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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店,承载的是读书人的记忆。然而,外国最初的书店是什么样子?卖书是走街串巷还是摆个小书摊?书商有没有书店?著名作家和书店之间又有什么奇闻逸事……大凡喜欢读书的人,脑子里总会有些关于书店的这样那样的问题,总是想探究出个答案。
翻开由著名翻译家傅雷等翻译的《幸好,书店还在——文豪们的书店记忆》(广东人民出版社)这本书,便打开了一段关于书店的记忆。该书精选海明威、乔治·奥威尔、尤金·菲尔德、阿道斯·赫胥黎、巴尔扎克等14位作家的15篇有关书店的回忆文章,讲述的是读者、作家与出版商之间奇妙的关系,让我们从中感受读书人的苦辣酸甜,感受那些著名作家与书店的不解之缘。
从这些作家的讲述中可以看出,虽然他们所取得的创作成就引人注目,但在成就背后,是他们复杂曲折的人生经历,以及他们所付出的超出常人的辛勤劳动。乔治·吉辛的《历尽艰辛话买书》,讲述了穷苦的图书爱好者节衣缩食买书、卖书的故事,令人感慨;乔治·奥威尔在《书店回忆》中,讲述他在一家旧书店里当兼职店员的经历;圭多·布鲁诺的《纽约的书店》,讲述纽约形形色色的书店与书店老板的故事……
琉善被麦考莱誉为“最后一位杰出的口才和智慧大师”,他对上流社会“文盲书迷”的讽刺可谓是针针见血,对那个时代的雅典书商和富有的赞助人的批评也是毫不留情,看不到任何奉承谄媚之词。他写道:“你以为你买了大量好书,别人就会把你当成学富五车的学者?然而事实恰恰相反,这只会使你的无知更加引人注目……这些好书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?你根本无法领略它们的妙处。”
书店承载了一代又一代读书人的记忆,也承载了一代又一代爱书人与图书之间的感人故事。大名鼎鼎的莎士比亚书店背对巴黎圣母院,安静地坐落在塞纳河边。1919年,莎士比亚书店在塞纳河左岸悄然开张。渐渐地,它成了人们梦想中的书店——是书店、图书馆、出版社,是银行、邮局、文化沙龙,是文人雅士汇聚的据点、英法文学交流的中心,更是“迷惘的一代”作家们的精神殿堂。当时,在巴黎的海明威、菲茨杰拉德、斯坦因等,都是这家书店的座上客。
一战结束后,众多艺术家、学者汇集到巴黎,生活捉襟见肘的他们投靠到莎士比亚书店,书店也给予他们倾力支持。海明威在《莎士比亚图书公司》一文中,以一个落魄作家的身份讲述了他与莎士比亚书店的故事:“我初次进入那家书店时非常胆怯,因为并未带够加入借书部的押金。她告诉我什么时候带够钱了再交都可以,接着便给我办了借书卡,还说我想借多少本都行。”“她没有理由相信我,她不认得我……但她却是那么高兴与喜滋滋的,非常欢迎我来……”
圭多·布鲁诺既是作家又是出版商,他在自己出版的书中介绍了纽约诸多各具特色的书店和书店老板。作者笔下的一幅幅精彩画面令人身临其境,仿佛走进纽约的书店,与这些有趣的爱书人愉快交谈。在《纽约的书店》中,他写牛津书店老板:“我爱书……我最大的快乐就是去搜寻和挑选我要的书。”“基尔什鲍姆的书应有尽有,各种语言、关于各种话题的书都有。在他的书店里待上几小时,你就会发现太阳下面真的没有新鲜事,原来无论什么样的东西从前都有人写过。”
对于普通读者来说,书店是一个神奇的所在;而对于文豪们来说,书店更是一个广阔的舞台。毛姆曾说:“阅读是一座随身携带的避难所。”人生中的某个时刻,我们总会回到书的身边,会怀念起黄昏街头那一盏“书店的灯光”。如果说阅读与写作是硬币的正反面,那么,书店便是承载这些硬币的地方。无论何时何地,我们都可以走进一家书店,打开一本书,进入一个世界。当周围的繁杂与喧哗渐渐消失,一切都将变得单纯。(甘武进 徐 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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